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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……哦。”</p>
  omega撑床稳住身体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然后拱到郑飞鸾身旁,依偎着他,温顺服帖地坐好了。</p>
  屋里寒气逼人,两人罩着同一床暖被窝,却又热得很。</p>
  碗中银耳透明、枣子殷红,融了几粒碎冰糖,闻着甜津津的。omega低头往掌心吹了口热气,又搓了搓手,扭头见郑飞鸾杵着不动,便催促道:“喝呀。”</p>
  你要一起喝吗?</p>
  郑飞鸾想这么说,还想亲自喂omega一勺,但诡异的情况发生了:喉咙与肌肉完全不听使唤,无论内心怎么迫切,身体都跟僵了似的,捧着碗,沉着脸,不苟言笑,仿佛手中端的是一碗涩舌的苦黄连。</p>
  许久得不到回应,omega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。</p>
  “你……不喜欢吗?”omega小心翼翼地挪开了一些,不敢再擅自碰他,“飞鸾,我知道你不爱吃甜,可是家里空调坏了,真的很冷……你凑合一下,就喝几口,好不好?”</p>
  表情有说不出的忐忑。</p>
  郑飞鸾真急了。他受不了omega低声下气的样子,想一把捉住他的手腕,告诉他别难过,只要是你做的,不管什么我都甘之若饴。可身体依旧毫无反应,如同一具游离于意识之外的木偶。</p>
  某种可怕的力量禁锢了他,阻止他表达对omega的感情。</p>
  “飞鸾……”</p>
  omega轻轻唤他,惧意与爱意在眼中流转,最终还是爱意胜了一筹。他伸出手,像教小孩子用餐具那样引导郑飞鸾握住了汤勺:“喝一点,就一点点……听话。”</p>
  凌晨一点,窗外漫天风雪,单薄的玻璃隔去了烈风,隔不去骨剌剌的尖锐呼啸。</p>
  郑飞鸾一勺一勺喝着银耳汤,omega安安静静枕在他腿上,注视着他下巴的硬朗线条、喉结的吞咽动作,目光眷恋又热切。</p>
  “飞鸾,好喝吗?”他问。</p>
  郑飞鸾点点头。</p>
  于是omega满足地笑了,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,慢慢圈紧,鼻尖埋入毛衣的皱褶里蹭了蹭,像个热恋期不知羞的少年。</p>
  灯光给他的头发镀上了一层迷离的浅棕,看着很活泼,也很温暖。</p>
  “飞鸾,昨晚程修给我打电话,说你又冲人黑脸了,脾气差得鬼见了都怕。我就想,你大概要来了吧,不是这周,就是下周,总之不会太晚,我得趁早准备……谁知道挂了电话没多久,你就来敲门了。”</p>
  他眉心一蹙,点着指尖算起了日子:“上回……我记得上回你是十一月十八号来的,今天才三十,隔了还不到两周,以前明明都要三周多的……”</p>
  他扯了扯郑飞鸾的衣摆,担忧地问:“飞鸾,你最近怎么了,压力太大了吗?”</p>
  坐在床头的男人却一言不发。</p>
  郑飞鸾当然想说话,他有太多疑问,尤其当听到那个不该和omega有任何交集的旧下属的名字时。但他被铸进了一具钢铁浇成的躯壳里,言行受限,只能按部就班地做固定动作,连一句安抚都说不出口。</p>
  忽然,他感觉腰被束紧了,omega再一次抱住了他,肌骨碰撞的力道那么大,就像一枚石章砸进印泥,溅出了殷红的汁液。</p>
  “飞鸾,我当然……当然是想见你的,可你来得太频繁了,这不是什么好征兆……”omega有些激动,“程修要我别担心,说你年末事情多,难免会比平常忙。这个理由骗得了别人,怎么骗得了我?你这个人,就算不在年末,忙起来也一样不要命的。”</p>
  他抓了抓郑飞鸾结实的背肌,温暖的毛衣料子滑过指隙,攥进了掌心。</p>
  “……你习惯把权力都握在自己手里,不管做什么,非要亲自定夺才安心,可是你不放权,人家怎么帮你分担工作呢?飞鸾,久盛不是一家小公司,它很庞大,也很成熟,是有容错能力的,你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精力去追求一种不必要的完美呢?赚了钱,也得有身体去花啊,对不对?”</p>
  omega稍稍起身,期待地望着郑飞鸾,似乎是希望他能点一下头,答应从此权衡生活与工作,不再二十四小时扑在事业上。</p>
  面对这份无私的关怀,郑飞鸾胸腔发热,几乎要脱口而出,应允他的一切要求。</p>
  ——别担心,我的身体很健康,体格壮硕,不常生病。</p>
  ——我会重新梳理我的行事风格,学着淡化集权者的思维,把该下放的都下放。</p>
  ——我刚得到了一段来之不易的长假,接下来的时光都是独属于你的,只要你愿意,我可以一直陪着你,永远不结束它。</p>
  ……</p>
  然而,在omega黑亮的瞳仁里,他看到了一个无动于衷的自己。</p>
  “算啦,程修说的你不听,我说的你也记不住,天一亮又得忘光……大概非要把自己折腾垮了,你才肯长教训。”</p>
  omega放弃了沟通,自我安慰地笑了笑,接过空碗,下床去厨房清洗了。</p>
  离开床铺时,他的裤管被勾起了一段,露出了白里透粉的脚脖子。郑飞鸾瞧见它,体内一阵莫名躁动,痒意从脚底一路游窜到心口,侵髓入骨地闹腾起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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