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醒，”徐知凡推了他一把，“这个时间肯定是去教室了啊！”</p>
“那我们为什么来办公室？”胡逸说。</p>
“大概是怕万一打起来了会滞留在办公室吧。”许川思索。</p>
“去教室，”寇忱被他们说乐了，“走走走，不管了。”</p>
跑到教室的时候，老袁果然在讲台上，正跟一帮同学聊着天儿。</p>
寇忱也顾不上别的，过去直接拽着老袁就把他拉到了旁边：“我爸走了？”</p>
“走了，”老袁笑笑，“十分钟就走了。”</p>
“他闹没闹？”寇忱有些担心，“骂人了没？打人了没？”</p>
“……你对你爸是不是有什么误解？”老袁拍拍他胳膊，“他非常有礼貌，很有教养。”</p>
“然后呢？看卷子了？”寇忱追问。</p>
“回去要谢谢你爸爸，”老袁说，“本来他也没真想抠出两分来……”</p>
“抠出来了？”寇忱吃惊地压着嗓子。</p>
“我操？”七人组本来只在旁边站着扫一耳朵，一听这话，全挤了过来。</p>
“抠出了两分吗？”霍然急得都快扑到老袁身上了，“真的吗？找出两分了？及格了？”</p>
“是。”老袁微笑。</p>
“是不是你给加的。”寇忱瞪着老袁。</p>
“没有，”老袁说，“我听着那意思是你有一个单词的s和z涂改了，字写得又太乱，老师看成了错的，就给扣了分。”</p>
“真的？”寇忱问，“我怎么觉得跟逗着玩一样啊？有这么好的事儿？”</p>
“你爸爸找出来的。”老袁说，“给他高兴坏了。”</p>
寇忱没说话。</p>
“好了，这下放心了，你全科都及格了。”老袁笑着拍拍他的肩。</p>
“我们呢？”江磊马上问，“我们呢？”</p>
“一会儿发了卷子就知道了，”老袁说，“我也没一个个都问，别的老师不得烦死我啊。”</p>
“那你问寇忱的？”魏超仁说，“您这算不算偏心眼儿？”</p>
“寇忱情况不同啊，全部老师都知道，”老袁笑了起来，“分出来就都跟我说了，之前动静多大啊。”</p>
“也是，”许川在寇忱脑袋上扒拉了两下，“寇忱，回家好好谢谢你爸。”</p>
寇忱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，转身走开了。</p>
霍然跟着他刚回到桌子前坐下，他又站了起来。</p>
“走。”寇忱在他耳垂上轻轻弹了一下。</p>
“干嘛？”霍然看着他。</p>
“尿尿。”寇忱说。</p>
“……你直肠子吗？”霍然站了起来。</p>
“废话那么多呢。”寇忱往门口走。</p>
霍然叹了口气，跟在他后头出了教室。</p>
“我操，”寇忱一下楼就搂住了他肩膀，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到了他身上，“我现在情绪有点儿波动。”</p>
“是不是很感动啊？”霍然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，“别说你了，我们几个都挺感动的，你爸能做到这份上不容易啊，他毕竟一个雨夜屠夫。”</p>
寇忱笑了起来：“你当他面儿敢说吗？”</p>
“不敢。”霍然说。</p>
“那我们为什么来办公室？”胡逸说。</p>
“大概是怕万一打起来了会滞留在办公室吧。”许川思索。</p>
“去教室，”寇忱被他们说乐了，“走走走，不管了。”</p>
跑到教室的时候，老袁果然在讲台上，正跟一帮同学聊着天儿。</p>
寇忱也顾不上别的，过去直接拽着老袁就把他拉到了旁边：“我爸走了？”</p>
“走了，”老袁笑笑，“十分钟就走了。”</p>
“他闹没闹？”寇忱有些担心，“骂人了没？打人了没？”</p>
“……你对你爸是不是有什么误解？”老袁拍拍他胳膊，“他非常有礼貌，很有教养。”</p>
“然后呢？看卷子了？”寇忱追问。</p>
“回去要谢谢你爸爸，”老袁说，“本来他也没真想抠出两分来……”</p>
“抠出来了？”寇忱吃惊地压着嗓子。</p>
“我操？”七人组本来只在旁边站着扫一耳朵，一听这话，全挤了过来。</p>
“抠出了两分吗？”霍然急得都快扑到老袁身上了，“真的吗？找出两分了？及格了？”</p>
“是。”老袁微笑。</p>
“是不是你给加的。”寇忱瞪着老袁。</p>
“没有，”老袁说，“我听着那意思是你有一个单词的s和z涂改了，字写得又太乱，老师看成了错的，就给扣了分。”</p>
“真的？”寇忱问，“我怎么觉得跟逗着玩一样啊？有这么好的事儿？”</p>
“你爸爸找出来的。”老袁说，“给他高兴坏了。”</p>
寇忱没说话。</p>
“好了，这下放心了，你全科都及格了。”老袁笑着拍拍他的肩。</p>
“我们呢？”江磊马上问，“我们呢？”</p>
“一会儿发了卷子就知道了，”老袁说，“我也没一个个都问，别的老师不得烦死我啊。”</p>
“那你问寇忱的？”魏超仁说，“您这算不算偏心眼儿？”</p>
“寇忱情况不同啊，全部老师都知道，”老袁笑了起来，“分出来就都跟我说了，之前动静多大啊。”</p>
“也是，”许川在寇忱脑袋上扒拉了两下，“寇忱，回家好好谢谢你爸。”</p>
寇忱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，转身走开了。</p>
霍然跟着他刚回到桌子前坐下，他又站了起来。</p>
“走。”寇忱在他耳垂上轻轻弹了一下。</p>
“干嘛？”霍然看着他。</p>
“尿尿。”寇忱说。</p>
“……你直肠子吗？”霍然站了起来。</p>
“废话那么多呢。”寇忱往门口走。</p>
霍然叹了口气，跟在他后头出了教室。</p>
“我操，”寇忱一下楼就搂住了他肩膀，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到了他身上，“我现在情绪有点儿波动。”</p>
“是不是很感动啊？”霍然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，“别说你了，我们几个都挺感动的，你爸能做到这份上不容易啊，他毕竟一个雨夜屠夫。”</p>
寇忱笑了起来：“你当他面儿敢说吗？”</p>
“不敢。”霍然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