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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年轻时候归年轻时候,人老了,骨子里对子孙满堂有本能的执念。</p>
  她是开明的母亲,所以这种话也只能用感慨的形式抒发。</p>
  一个在儿子性向问题的妥协路上还有点犹豫的女人,和一个从人世坎坷里摸爬滚打上来如今才家庭美满的人,两个人凑到一起,朱梨花就像抓到了一个解惑者。</p>
  想来想去也只憋出一句:“我也不知道到底对不对。”</p>
  邵波涛还是那个混不吝走四方的邵波涛时,常常想过一个问题,人从一无所有的洪荒时代,到如今车马牛与智能电子齐全的文明时代,原始的蛮力也让最早的那批人活了几十万年,为什么就得让无形的情爱去拉拽,而且也拽得得体恰当,一拽就是一辈子。</p>
  他把这个问题说给朱梨花听。</p>
  朱梨花一瞬间陷入沉默。</p>
  回过神她为难地笑笑:“我这一辈子也没找个人,我哪儿清楚啊?”</p>
  邵波涛笑眯眯地重新把他家邵金宝儿塞到朱梨花怀里。</p>
  “梨花姐姐,您看,这样是不是才算个人。”</p>
  朱梨花笑容一滞。</p>
  “......算个实实在在,什么都给填补上了的人。”</p>
  从来没有人跟朱梨花这么分析过。</p>
  跟她分析人这漫长的一生,永远在查漏补缺的路上,错失的情感,哪怕不能被填补上,也会有对等的东西交换。就像朱梨花自己,她年轻时候向往的自由补上了对爱情的渴望,双倍的亲情又补上了婚姻所能带来的圆满。</p>
  那么她的两个儿子呢,不也进行着互补的行为吗.......</p>
  邵波涛慢悠悠地继续说:“这个啊也不拘对象是像我这样四十几的大叔.......”他停顿了一秒:“.还是性别都一样的人。”</p>
  “这分什么对错呢。”</p>
  .......</p>
  邵波涛跟她两个儿子的区别在于他是个局外人,没有情感上的顾虑,他不会像沉乾这么怂哒哒地卖蠢,也不会像明硝这样刺激一阵后就拖着,他实实在在地从上古时代人类的起源开始,一边忽悠一边交心,最后这一脚,还真被他踢了进去。</p>
  朱梨花反应得慢,抱着邵金宝儿好半天,才喃喃道:“是哦,分什么对错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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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从朱梨花那儿出来,邵波涛简直乐得找不着北,觉着自个儿聪明得过分,掏出手机后竟然也不是给沉乾报喜,直接一个电话打给江雪,唠唠叨叨把自己这一通丰功伟绩交代了。</p>
  打完这个电话,邵波涛突然福至心灵,看吧,这种状态,世俗平常,可就是戳人心。</p>
  “儿子诶!咱回家!等你沉乾叔叔回来给你买糖吃,这回可没周淼淼的份!”</p>
  邵波涛很骄傲,他觉得自己用人力战胜了人心,他知道光靠着沉乾跟明硝的感谢,这都是一件可以拿来吹嘘半辈子的事情。</p>
  可惜也没让他高兴太早。</p>
  在沉乾和明硝坦诚相对的这些年里,有些问题他们从来不问也不探究,比如说沉乾对于原生父母的渴望,在漫长的前半生里,那点渴望早就磨得一星半点。再比如说,明硝那个被逼的离开的亲生母亲。</p>
  这跟抛弃沉乾的那对父母不同,大概是她当初也是作为一个受害者而存在,沉乾一直明白,他弟弟对这个女人还有些本能的向往。</p>
  但哪怕再好奇,他们都没问过对方。</p>
  这是对如今平静生活的尊重。</p>
  但遗憾的是,他们永远没办法去定义一个长久的平静。</p>
  明硝上商业报的时候也会遇到刁钻到骨子里的底线问题,问了两次后他也不再避讳,生父好赌,生母离开,以及那场小有轰动的自杀案。这个世界有太多跟他类似的人,他也没有必要死守着这么伤疤不放。所以当记者问他还记不记得生母的名字时,他摇摇头,脑海里却异常清晰地出现一个名字。</p>
  秦桑。</p>
  沉乾不在的夜晚里,他开始做梦,梦里大片春天的杨柳,南方的景色,小船,桥梁。他一直记得,他是从南方来的,土地和土地之间的转换,空气都空气之间的转换。一开始他很不适应,他甚至需要依赖不间断的安抚去进入这座城市。</p>
  那年,他被一个人抱着穿过河流,踏过车轨,跟一整个车厢的人一起从南到北。他身边坐着年轻的明学清,拿着书本教他认字,而他一个人,陷在女人的怀里。</p>
  最初柔软,宽厚的怀里,带着那个年代最普通的洗衣粉的味道。</p>
  从南到北的旅途里,明学清教给他生命里第一句诗,在迎面杨柳炊烟里,在清甜和煦的阳光里。</p>
  “秦桑低绿枝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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