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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林弃当日所见的确不虚,念璠的性器蛰伏时只有一根食指粗长,自是比不上她蛰伏时就有刚出生婴儿小臂粗的肉柱,可她也不曾想到,念璠的性器膨胀后会这么大,约莫一尺长,两三岁幼童的手腕那般粗,更可怖的是,性器顶端的龟头向上翘起,柱身遍布狰狞的青筋,实乃乾元名器,想必天下所有坤泽见了这根巨屌,都会拜倒在贺念璠的石榴裙下。
  可她林弃不是坤泽。
  乾元女子的阴穴不为交欢而存在,甬道不为产子而存在,是以乾元女子的穴道短浅紧致,若被强行刺入,定会血流不止,好几日才会好。
  乾元中总有性器短小者,若刚好颇有权势,为了满足自己的自尊心,通常会豢养家庭贫困的女乾元君作娈童。
  林弃听说过,也知比自己大个两岁的二皇侄豢养了不少娈童,可她是皇女!公主!如今的越王!
  “我、本王命令你停下!”
  事到如今,林弃也只能拿身份压念璠一头,希冀她会就此害怕停手。可她又错了,贺念璠向来是个胆大的,否则又怎敢接近她叫她姐姐,还不顾她的意愿与她短暂结契了呢?
  如此想来,倒是自己一步步纵容造就的苦果。
  “姐姐,可你身下的小嘴在极力邀请我进去呢。”
  林弃抓住肉柱,龟头顶住潺潺流水的穴口,小穴强有力地翕动吮吸,仅仅是简单地抵住,贺念璠就舒服得直哆嗦。
  硕大的龟头奋力向穴内挤,林弃吃痛收紧小腹,阻止性器的进一步前进,呵斥道:“贺念璠,你、你不懂何为温柔吗?”
  “温柔?”
  仔细想来,姐姐的穴口确实有些干涩,该如何做才好……贺念璠注意到林弃被忽视的肉柱,它可怜兮兮地倒伏在黑色丛林中,不时立起喧嚣自己的存在。
  “姐姐……”
  少女熟悉的语气再度响起,林弃大感不妙,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腹,果然……
  “姐姐的肉柱好可爱~”
  可爱?这对于乾元的性器而言可算不得夸赞。
  小小的也很可爱啊!
  不论贺念璠是否有这么想,林弃笃定她一定是这个意思,在借机嘲讽自己。
  “是你的太大了……”
  林弃脸色阴沉,声音闷闷的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好。
  贺念璠置若罔闻,在林弃的惊呼声中,她解开她的中衣,乾元发育良好的圆乳呼之欲出。
  “姐姐的乳儿可真大,也不知练武时是否会感到累赘?”
  这话可戳到了林弃的痛处,她紧咬唇瓣,强迫自己不要想起那段记忆。
  老将军是位严师,并不会因为林弃是女子而宽容。年岁增长,女性的胸乳开始发育,林弃发觉肩膀比之前更容易酸,动作也没之前做的精确,为了不受到责罚,自十四岁起,林弃在自己胸前勒紧布条,以求它不会影响自己。
  练习强度很大,动辄两个时辰起步,林弃时常觉得自己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,每日回到屋中解开被绕成一圈又一圈的布条,林弃难免悲从中来,胸前被闷出汗不说,还被勒得生疼。
  可她不能叫师父失望,若是连师父都不愿管她,还有谁在意她呢?
  林弃将小臂搭在眼前,她想,念璠接下来一定会含住她的乳尖,揉捏她的浑圆,乾元最爱做这些,她明白。
  可她不喜欢它,就像念璠说的,它是个累赘……
  贺念璠的确是这么想的,成熟女子的胸脯曲线柔软妙曼,仅仅是捧着林弃敞向两侧的雪白巨乳,她便口内生津,压在林弃的小腹上的性器兴奋得直跳,吐出一滩清液,贺念璠喉头微动,她跪坐在林弃腰腹处,两手拢住乳肉往中间一挤,一滴晶亮汗珠随之滑入乳沟,她忙伸出舌尖舔舐干净,顺着乳沟向上舔至锁骨、腋窝。
  林弃胸前湿漉漉一片,有汗液,更有贺念璠留下的津液,粗长的性器抵住林弃的乳沟,贺念璠稍加想象插入后的快感,性器便颤抖地又胀大几分。
  “姐姐,可以吗?”
  明知故问,贺念璠逐渐从中觉得一番乐趣,期待姐姐又会用什么话斥责她。
  林弃却不似方才负隅顽抗,好似除了呼吸,她对外界再没反应,贺念璠觉察出不对,嗫嚅道:“姐姐不喜欢吗?那、那我不碰了……”
  即便林弃全程都在让她停手,可通过她的反馈,贺念璠能判断出哪些是因为羞涩,哪些是因为真的害怕。
  林弃未作答,良久屋内只余二人的喘息声,贺念璠明白了她的意思,恋恋不舍离身,将敞开的衣服拉好,可惜她匆匆瞥过姐姐好看紧实的腹部线条,还未来得及上手抚摸。
  身上的热源离远,林弃茫然地睁眼往身下望,那个小混蛋正低头撸动自己的柱身,烛光照在她稚嫩的侧脸,依稀能看到一圈小绒毛和细小的汗珠。
  她这是在做什么?不打算继续折腾她了?下一瞬林弃便知晓了答案。
  贺念璠不得章法的撸动很快榨取出一滩汁液,她将汁液抹在干燥滚烫的手心作润滑,在林弃的注视上攀上她被忽视已久的肉柱。
  “唔……我还以为你打算放过我……”
  即便命根子被别人握在手心,林弃依旧不忘嘲讽,她怎么没发现自己以前这么会挖苦人呢?
  “姐姐……”贺念璠停下手中的动作,“你要是能更实诚些就好了。”
  林弃正要反驳,贺念璠撸动柱身的动作忽然变得粗鲁,时而擦过冠首,时而加大手中的力道,白粉的柱身被勒得紫红,另一边,掌心错综复杂的纹路抵上龟头尽情碾磨挤压,不时用修剪平整的指甲抠弄马眼,逼得肉柱突突跳动,从中源源不断吐出更多黏浊透明液体。
  处于易感期的性器本就敏感,林弃紧闭双眸,全身的感官集中于腿心,她抓紧身下的床单,准备迎接高潮的到来……
  “我要、我要到……”
  快感戛然而止,席卷而来的巨潮毫无征兆地变缓,止于欲望的海面。
  “嗯?”
  濡湿长睫颤抖不已,微阖眼帘慢慢张开,眼前的少女双手垂于身侧,面色无辜又清纯,她嘟嚷道:“姐姐,我的手酸了……”
  好端端的,怎会突然酸了呢?林弃断定其中有诈不愿理她,反正自己的身子又不是动不了,大不了就自己……
  她的身子不知何时竟又动弹不得。
  林弃鼻尖微动,嗅到一股方才几乎消淡的熟悉雪松味,她一字一句冷声道:“贺、念、璠,你又想做什么?”
  “姐姐误会我了,我怎会升起什么心思……”
  少女的语气有几分委屈,眉尾可怜巴巴地下垂,好似受到莫大的冤枉,若不是林弃眼尖,敏锐地抓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,几乎就要信了。
  “哼……快收了你的信引。”
  “我不会……”
  “你!”林弃咬牙切齿道,“要如何做你才会好?”
  语毕,贺念璠还当真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。
  “嗯~或许姐姐承认自己想要,我的手便恢复气力了。”
  林弃的性子岂是那么容易服软的?
  “不可能。”
  她严词拒绝,企图让时间消淡欲望。
  可易感期的欲火若是如此轻易便可消却,也就不叫易感期了,不知过了多久,许有一辈子那么长,又或许只有一呼吸那么短,腿心的痒意开始向四周扩散,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,虽不致命却折磨的很。
  起初,林弃还能说服自己忽视若有若无的痒意,随着时间的流逝,体内的血液似要沸腾,热得让她喘不上气,恍惚间,她看见有虫子在啃咬自己的骨肉,吮吸自己的骨血,一条看不清长相的细长蛊虫钻入马眼……
  “啊!快出去……”
  林弃发疯似的求饶。
  她有一个不能同旁人言说的秘密,她自幼最怕鬼神,最怕虫子,没人会安慰她同她说:“没事的,鬼神并不存在。”没人会帮她把虫子打死,告诉她虫子并不可怕。
  “念璠,帮我……”
  “姐姐说什么?”
  “我想要……”
  她说了。
  她的身子又能动了,柔软的双手一改前态,轻柔地扶起、摩擦她的柱身,海面再次被狂风卷起巨浪,双腿被缓缓掰向两边,少女扶起自己有些烫手的硬挺在林弃的腿心研磨,龟头轻松地进入一半,少女忍住要射的冲动俯身,三千青丝自然垂落,轻挠林弃白皙的肌肤。
  林弃觉得眼前一黑,身前的雪松味愈发浓郁,不待她睁开眼帘,唇瓣覆上一片柔软。
  “唔……念!”
  也不知身上的少女从何处学来的技巧,尖牙轻啃林弃的唇肉,林弃吃痛惊呼出声,贺念璠趁机探入柔软的舌尖,强硬地攫取口腔内的津液。
  “哈……嗯……”
  没有空隙喘息,林弃口腔发酸,眼神更有些许涣散。
  就在林弃以为自己要窒息时,紧贴的唇瓣离开,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,贺念璠贴紧她的耳侧,用甜得能腻死人的声音道:“姐姐,我来了。”
  林弃双眼迷离,自不能理解这话的含义。
  少女忽的用力挺腰,长刃贯穿到底,青筋碾过穴内软肉,滚烫的龟头直直撞上花心。
  “唔……嗯!”
  几乎就在同时,林弃受不住猛烈的撞击,肉柱突突跳动着泄出积攒多日的精液,尽数射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  贺念璠也未好到哪去,乾元女子的甬道紧致短浅,而她的性器又太过粗大,她只记得自己似乎顶开一层薄膜,穴内媚肉就从四面八方拥上将她钳住,快要把她的性器夹断了!更别说龟头撞上紧闭的花心,不只林弃吃痛,她也是痛得一度失去意识,嘤咛着在林弃体内射了出来。
  初次用肉柱泄身的少女乾元抱紧林弃紧实的大腿,浓精冲刷无人到访过的敏感花心,二人的身子皆痉挛不止,贺念璠一时间不敢再动,精液混合着花液、血液顺着穴道从交合处溢出,打湿林弃浓密的耻毛。
  屋内,原本相冲的两股信引意外和谐地交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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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下一章还是肉。紧接着就是三四章的剧情。因为剧情太无聊了,所以那几天会一天更两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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